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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负气而去的背影,周媛无奈的叹了口气。
周媛回去看了苻生,见他身上已经清理干净,敷了药,换上了干净的衣衫。除了偶尔清醒一下,其余时候苻生一直都在昏睡,倒也不难照顾。周媛吩咐阿奴在这里照顾他,便回房去了。自己偶然救下他,已是惹了一堆麻烦事,还是离他远些为妙。
这样过了两三日,周媛便呆不住了,她准备回建康一趟。虽然临行前她已经命令张永和那日随行的侍卫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那日救了一个郎君的事,却还是不放心。周媛再三嘱咐阿奴除了那名医者,不能让任何人发现苻生在这里。
阿奴笑道:“阿奴省得,女郎放心回去吧。”
经过谢家大门时,周媛探头往外看了看,令她失望的是,依旧未曾看见谢玄。她在山上这几日,谢玄真就再没有出现过,看来他是真被自己气着了。
经过三日疾驰,周媛总算回到了建康。
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整座城都笼罩在烟雾中。回府的路上她听到许多关于颜季生之死的传闻,多半是说他惯常强掠美貌少年,如今报应来了,被人寻了仇,却没有一个人将她和郗超与这件事联系在一起。会有这样的结果,一是因为那日周媛不想招摇,出行时掩住了车身上的族徽,围观百姓无人认出她是周府女郎;二则周媛走前令侍卫混在市井中日日宣扬,日子久了,假得也变成了真的;另外,郗超定然也在暗中出了不少力。
周媛一踏进大门,便感觉到一种异常压抑沉闷的气氛。她心中顿时也如蒙着一层雾般,迷蒙而不安。
侍从撑着簦替她遮挡雨水,她踏着湿漉漉的青砖地面,一面往内行去,一面问前来迎自己的张永:“那件事,府里无人知晓吧?”
张永穿着一身右衽广袖黑色袴褶服,头顶小冠上扣着顶笠帽,腰间系着环首刀,英姿飒爽地大踏步向周媛走来。听见周媛的问话,他笑道:“女郎放心,兄弟们都知晓厉害,不敢乱说。”
周媛这才稍稍放下心来,望着张永的手臂,露出一丝关切:“你的伤如何了?”
“劳女郎惦记,已经快痊愈了,”张永咧嘴一笑,毫不在意的说:“这点小伤算不得甚么。”
周媛拎起裙角,跨过地上的一个小水坑,偏头问道:“府里这是怎么了?”
此时正走到二门,张永还没回答,便望见颜氏一脸悲戚的迎上来,一见周媛她就哭道:“阿媛,你可算回来了。我正要叫人去东山接你呢。”
“出了甚么事?”周媛疑道。
颜氏哭道:“是刘妹妹她,”她哭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抽抽搭搭的攥了攥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说:“刘妹妹她自缢了。”
周媛吃惊的问:“小夫人,自缢?救活了吗?”
在她的印象里,刘氏比谁都想活,不然也不会又是给自己下药,又是想方设法使周珣成为嗣子。何况刘氏前几日还一直在闹腾着,怎么可能才几日功夫她就突然想不开自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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